从《三清集》的序跋来感觉自牧彭其芳（湖南常德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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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 孔孟故里的自牧先生说过:“对于交友,我始终信奉一个‘缘’字——有缘千里终相识,无缘擦肩乃路人。”我与先生交往,也是“缘”字生巧,以书为“媒”,鸿雁传书,已有数年矣。记得我的好友朱昌远先生来我家时,我赠他新书,他还多要了一本,说是给山东的一位友人寄去。不久,我就收到了自牧先生题字签名并加盖了印章的新著。我欣喜又遇上了千里之外的热情文友。君子之交淡如水,我无其他回赠,便直接呈书于他了。后来,春去秋来,寒来暑往,我便陆续得到了他数本新书,丰富了我的藏书品类。
       可是我与自牧先生山川阻隔,千里迢迢,无缘相见,也就不能促膝谈心、天南地北地神侃了。但这次读了他的《三清集》中的39篇序跋后,我高高兴兴地走近了他,近距离地看清了他。他原来是位“书痴”:好买,好编,好送,好包书衣,好在书上题跋，时时视书为侣，有时甚至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;他原来是位淡泊名利,甘守文心,以助人为本,以交友为乐的一流作家。 他的赤诚,他的热情,他办事时的一丝不苟的态度,赢得了许许多多朋友的赞誉,所以他的朋友遍天下。在作家群里,无论老少男女,很多都与他心心相印之。
       我知道,他帮助朋友是怀有火热心肠的。为朋友的新书写序题跋,是件很辛苦的事。我也曾为朋友写过几十篇序跋,深深感到那比我写一篇小说或一篇散文难多了,那是命题作文,不能信马由缰,任意铺陈,因此,我有厌烦的时候。而自牧先生每次为人写序题跋时，却变换了位置,把自己变成了忠实的读者,并通过书本与作者在感情的深层次上对话,所以,他在完成序跋的过程中总是愉悦的,还说是一番享受。如他在为周雁羽的《真水无香》作序时说:“作为编校者，作为最早的读者,我既感到惊异,又感到高兴,就连代我校对过一遍校样的妻子也承认她写得好，值得一编,值得推荐。他还为胡敦荣的《心香集》击节叫好,感动得抛泪而自省。他为张洪兴先生的《吴砚玉艺》写序时,是边欣赏边叹,边叹边赏,不止三番五次,欣赏完了,惊叹完了,便寻径探宝般钻进了书稿中去。近十年来,他几乎全部读过张洪兴先生的文章,同时为他写过五六篇序评,因为他的勤奋和进步感动了他。他为宋云亮的诗集《悠悠的爱河》写序时,说“受人之托,便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”。
         由于感情的投入,由于以苦为乐,所以他的一些序跋是写得很到位的,言简意赅,观点鲜明,能给人以启迪,能起到导读的作用。而且

       '近十年来,他几乎全部读过张洪兴先生的文章,同时为他写过五六篇序评,因为他的勤奋和进步感动了他。他为宋云亮的诗集《悠悠的爱河》写序时,说“受人之托,便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”。
       由于感情的投入，由于以苦为乐，所以他的一些序跋是写得很到位的，言简意赅，观点鲜能，能给人以启迪，能起到导读的作用。而且一个序一个样,构思无雷同,语言无套话,凝练而精辟,生动而流畅，有着感人的艺术魅力。
       我还知道,他帮助朋友是舍得吃亏的。如李贵森的书稿送到他的手上后,他一连为他想了几个书名,最后取“抱朴守真”之意定名为《抱朴集》,并且还为他跟著名乡土作家浩然写信,请他题写书名。鸣林先生的书出版时,他为他想了两个书名,最后想到“知足常乐，助人为乐,自寻其乐”的人生格言,便定名《三乐集》,随后就请张昉先生为之题签,请赵鹤翔先生为之写序,真是“帮人帮到底”了。他还请王学仲先生为他的朋友题写了三四十个书名和斋名,还多次请著名作家、已八十二岁高龄的峻青先生为他的朋友题写书名和斋名。峻老被他的助友的真情感动了,在去年中风昏迷两天醒来后,竟然抱病横写竖写了十七张书名字幅寄给他,这简直成了能流传千古的文坛佳话了。他还为友人的照片配诗、命题。想想,他的这些工作,做得多么细致认真,而这些繁杂的事却只能在他业余的时间里争分夺秒地去做,这又该有多累啊!
        我是位老编辑,清楚地知道从一摞文稿到一本书出厂,这中间该有多少繁重而细致的工作需做,稍有疏忽,就会铸成无法挽回的错误。而自牧先生帮助友人,把这成书的全过程全都包揽到自己的身上了,这该付出了多少心血,该占用了多少作家视为生命的时间,该说了多少话写了多少信啊!而他年富力强,热情高涨,从容对待,一丝不乱,这里面一定有许多鲜为人知的动人故事,一定有许多富有诗意的不眠的夜晚。
自牧先生追求闲适而不闲,不慕虚名而有名,不求显达而闻达于天下,朋友们记住了他,广大的读者记住了他。他是一盏风雨灯,在照亮自己的同时,也照亮了别人前进的路;其势火爆爆,其光亮灿灿，融入太阳的光辉里,普照着神奇的齐鲁大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