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汁原味，开卷有益：自牧2006年书信集《澈堂鱼素》校读札记陆 玲（北京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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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 2007年9月21日，自牧陪同中国作协副主席、第四届“茅盾文学奖”获得者、长篇小说《白鹿原》作者陈忠实先生参观蒲松龄故居后于贵宾接待室小坐

        古人云:开卷有益。而日记书信作为记录和研究当事人的非常珍贵的原始资料,在这个浮躁的时代结集出版实属难得。读毕这部由自牧先生新近辑录的《澈堂鱼素》初稿,我深感受益匪浅。
        《澈堂鱼素》初稿共收集了自牧先生2006年内与各地友人探讨交流的书简500余封。这些信札,或钢笔,或毛笔,长的达千余字,短的只几行,都是他在工作或写作之余插空而写的,文笔洗练,用词简略,情感原汁原味,从中可看出自牧先生的勤奋认真,以及对写作的虔诚,对生活、对书的热爱,特别是对书友的热情。
       大凡有朋友来信,哪怕是初次来信,自牧先生都有回复,而且通常有书随信相赠阅。用他的话说,“梁启超先生是坚持每信必复的。我自1975年开始也基本上如此”。因为等信的心情是“倚闾相望”,因此他坚持来信必复,并争取即收即复,这“看似迂腐,却是一种善行美德的薪火传承”。他的这种待人的谦逊与诚恳深得大家赞赏，蕴涵其中的细心与文心由此也可见一斑。
       家住京华的孙桂升先生是与自牧通信最多也最频繁的一个。此书收录最多的也就是他写给孙桂升的17封信。他们毫无保留地谈藏书、谈文学、谈生活琐事,“闲言碎语”中流露出的知己知彼的相惜之情跃然纸上,读来也让人羡慕不已。
       阅读这些书信不仅可以了解他一年内的购书、读书、编书、著书大况,同时也可学到许多做学问或做人的道理,从中亦可看出自牧先生的品德与悟性。
        书信中特别提到了他2006年参加过的两个重要会议:一是在内蒙古举办的“中国第四届民办读书报刊发展研讨会暨全国读书型作家、学者2006年草原笔会”;二是在北京举办的“全国第三届日记与日记文学论坛”。自牧先生作为在读书界颇有影响的《日记杂志》主编,一直致力于日记与书信的宣传与推广工作。现在随着通讯手段的发达和普及,一封手写的信函几乎也一纸值“千金”了,但自牧先生却一直坚持着用“手”写字,认为手写的东西才能保持原汁原味,更能显示其“生命的履痕,心灵的窗口”。是的,电脑很快捷方便,但却容易修改,很多东西改出来后就不会有那种原始的纯朴情感存在了。所以他始终相信:“只要人类存在,其人类进步文化传承之一的书信便永远不会绝迹。”
       为此,自牧先生在其《澈堂鱼素》跋文中强调:“为了保持其完整性,我有意一封也不删,以刊印一本原汁原味、原风原貌的2006年度书信集——《澈堂鱼素》,以此来纪念五十周岁贱辰。”这大概便是自牧先生出版此书的初衷所在吧。

          2007 年6月4日于北京《书脉》编辑部

“自牧自然自如”（孙丰田乙已年大雪时节书写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