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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书是我的众多老师
1.参加工作后,我学着写点东西,有些同事对我嗤之以鼻,是边煽风凉话边贬损我。他们不知道的是,我十三四岁就“出道”了,二十来岁时又“复出”了,并试着投稿。他们不知我生命的来路,不知我暗地里下的苦功,只是一味地看人下菜碟,一味地在厂里当“地头蛇”。
幸运的是在单位里,我遇见了肯定我写作风格的李老师,并得到老师的支持与指点。在投稿过程中,我又遇见了几位不错的编辑老师,是老师们的良善鼓舞着我。可见,梦想的路上,有人想着坏法子坑我绊我害我,也有人好心地帮我助给我指点迷津。
我读过一些关于情商方面的文章,从中受到了某些启发——不能因为有下作的小人就丢了工作,更不能因为遭受不公平的待遇,就破罐子破摔,那样会失去得更多,更会给坏你事的人留下更多的把柄。抬起头来,理直气壮地活下去走下去,与烂人烂事学会虚与委蛇,先让自己活下来是清醒,再让自己活好是智慧。所以说,好书是我的众多老师。
2.县城的文学土壤里,扬名立万的机会为0%,多的是阿谀奉承的群,多的是为利益而战的山头。县城里的文学圈,是社会的一小部分,社会上该有的种种现象,在这里一样也不少,小麻雀也是五脏俱全的动物,小文学圈里有生旦净末丑的人物。县城里的文学爱好者们,作品多是老干体打油诗等,著名诗人著名作家比牛毛都要多。相聚时,大家表面上夸赞成堆点赞成海,一转身就相互不屑暗自嘲讽,弄不好,会在相关的微信群里掐一顿,甚至会边生气边退出群,一时间,群里都是些探出脑袋来看戏的人。
要想在县城的“作家圈”混个好人缘,就是看破不说破,看懂装不懂,见了面握握手,你是我的好朋友。
3.不受欺凌,不知什么叫人性的嘴脸;不受排挤,不只拉帮结派为何物;不受嘲讽,不知人心龌龊的模样。把这些经历都经历过了,总结出人类的哲思与顿悟,揣着这份精神的底气,再踏入新的征途。
一个只有鸡毛蒜皮内斗的群体,你耗不起——如果你还想做点正经事的话;一个仅看三拃远的生存环境,只会拖你一步步下水——如果你不想有更高人生视野的话;一个只会互相蛐蛐的工作氛围,熬10年是彼此蛐蛐,熬20年是蛐蛐彼此,你会忽然发现,活到近60岁的自己,除了蛐蛐别人,或者被别人蛐蛐,再没有别的本事和收获。
4.“离开了单位,你仍是个人物,那才叫人物。”有些人在单位里,或耀武扬威,或不可一世,因为他有后台和背景的加持,有亲戚势力的托举,还有当官老乡威望的衬托。时时狰狞着面孔训斥着下属,天天寻找下一个欲望的猎物,不是他本人有多大能力和才华,也不是他本人多有创新和探索,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,只不过是恃势凌人而已。某一天,他的背景塌了后台倒了老乡殁了,他本人也就原形毕露了——要文没有文,要武武不动。单位外的世界是云诡波谲的江湖,他这种水平寥寥的人,会立马打回原形。这种人家横外怂,门里门外两样人。这种人不是什么人物,而是瞎包物。
真正的本领和本事是裸分的,不是强势家族的绑定,不是物欲横流的依附。真正的高级人物,是洪水退去后,仍是实力的状元和才能的将领,而不是树倒了就散了的猢狲。
5.那时,下了班以后,我要走两里路去坐班车,有两条路可走,可我偏偏喜欢走那条田野路,因为路两边是蔬菜和庄稼,我这个种了多年庄稼的人,一直对田园生活有着特殊的感情。特别是那些蔬菜大棚,一年四季都有蔬菜可收。菜地边有一条天天流淌的小水沟,拔出来的菜,就在水沟边一洗一扎,就能去卖。这条水沟,尤其让我眼馋,这在我们老家是“奢侈品”。我特别喜欢花椰菜和卷心菜,它们的模样,是那么相似,我想它们该是表姊妹吧。
某年秋天,玉米六七成熟了,我下班路过时,一位农家大嫂,正用鲜蒺藜往玉米稞上塞,防止被人偷。她家路边的玉米,的确是被人掰了几个,她边塞蒺藜边对旁边的另一个人大声说,“都是从这里走的工人给偷的!”后面还有几句不太中听的话。我明白这是说给我听的,只可惜,她家的玉米不是我偷的。我不能停下来和她理论,更不能回头去质问她,否则是惹火上身。
在某档播客里,一位律师说,他们在审理某个离婚案件时,女方的农村婆婆,一上来就对律师和法官破口大骂,弄得工作都无法正常进行了。是的,我们某些农村妇女,的确是拿着撒泼打滚当真理,不管有理没理,先用恶毒的语言祖宗八代地骂上一顿再说,或者直接上前撕打对方,若见情况不妙,会立马倒地,哭喊着说对方打伤了她。出尽了这些洋相,回到村里,她会像英雄归来一样,眉飞色舞地向其他妇女们,炫耀自己的本领如何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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