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湾吕姓从大陆迁居而来,始于康熙二十三年(1684年),有福建泉州人吕阿四和吕阿南珂兄弟最初开垦于台北县莺歌镇。这支吕姓据称是南宋大学者吕相兼后裔。吕祖谦之后,由浙江省金华移居贵州,再由贵州迁居福建漳州,后又从漳州分汀至泉州,并有一部分移居广东。自吕阿兄弟入台之后,从福建和广东迁台开垦的吕无源源不断,以台北县为最多,其次为嘉义县。1895年日本占据台湾时,曾强迫吕姓旨民改姓宫本等日本姓,直到1945年台湾光复后,台湾吕姓才恢复祖姓。1949年,国民党政权退守台湾时,部分吕姓人士随之从大陆移居至此,扩大了吕姓人数。
从明末起,东南沿海地区民众为生计所迫,冒险闯“南洋”,这中间就有吕姓。19世纪末期,贫苦百姓前往美国、加拿大者甚多,吕姓随之到了美洲。20世纪是开放的世纪,吕姓人士到海外寻求发展者更多。海外吕姓以东南亚最为集中。
吕家林村东牟汶河,传说很久以前,有个小伙子姓牟,名汶河,长得一表人才,能文能武。骑得烈马,拉得硬弓,有百步穿杨的功夫。每天早晨,牟汶河骑马出去打猎。每次他都经过一家员外的花园。这天打猎回来,他又经过那花园,看见墙头上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正笑眯眯地望着他。姑娘一甩手扔下了一只手镯就躲到墙后去了。牟汶河跳下马,拾起手镯,以为刚才碰到的是仙女。从此,每次经过那个花园他总要抬头张望。可是,墙头上除了花枝,再也见不到那个姑娘。半个月后的一天,牟汶河打猎回来晚了。快到花园那里,忽然道边闪出一个人来。牟汶河一看正是那个姑娘,高兴得不得了。姑娘说自己是背着父亲跑来和他相见的。两人谈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告别。
第二天到了约会的时间,那姑娘没来。一连十多天,牟汶河再也没见到那姑娘。一打听,原来是那员外知道了此事,把他女儿关了起来。牟汶河听说后发誓:“就是天翻地覆,也要把姑娘救出来。”那员外怕得罪汶河,便出了个难题,让人们在门前搭起架子,上面吊一个铜钱,并四处张贴告示:谁能在一百步之外把箭射进铜钱眼里,就把女儿嫁给他。消息传出,应试人纷纷而来。但谁也没能把箭射进钱眼里。牟汶河走了出来,挽弓射箭,不左不右正射在铜钱眼里。员外又要求牟汶河的第二支箭必须将前一支箭顶出,牟汶河也办到了。员外再出难题,要汶河百步之外不但射下铜钱,还要将钱接住,不许铜钱落地。这时,连看热闹的人都知道员外在存心耍赖。牟汶河怒火烧心,“飕”的一箭向员外飞去。员外年轻时练过武,头一偏躲过那箭,并喊手下人去把他抓起来,牟汶河看他人多势众,没有恋战,逃之。他决心在深山老林中苦练武艺,再去救姑娘。
过了一年,牟汶河练好剑法,动身去救那姑娘。中午肚子饿了,一箭射下个大鸟。大鸟告诉牟汶河,员外逼着他女儿跟财主成亲,那姑娘气得跳楼了。临跳时,她大叫着:“牟汶河,牟汶河,牟汶河啊……”牟汶河听着、听着,心如刀割、肝肺气炸,他“噗”的一下坐在地上,顿时天昏地暗、狂风大作,牟汶河的两眼泪珠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。大鸟吓得飞到天空,往下一看,牟汶河的眼泪流成了一条长长的河水,滚滚地向西流去,后来人们根据这个故事传说,给这条河流,起名为“牟汶河”。
吕家林村,具有光荣的革命传统,抗日战争时期,在党的领导下,纷纷加入游击队,抗击日寇。莱芜战役间期,村民为部队送军粮,抬担架,积极支前。1947年,土改工作队深入农村,发动群众,吕家林村成立了农协会。组织佃户们,打土豪,分田地,烧地契,实行耕者有其田。穷苦人民翻身做了主人。
1950年吕家林村成立互助组,1954年相继成立了初级社,1957年吕家林村、上河沟村、下河沟村、牛马庄村、三岔沟村、曹家庄村、沈家崖村联合成立颜庄区河沟乡;后又成立高级农业社。
1964年吕家林村里开展了”四清”运动,社员破四旧、立四新,平坟头,砸封、资、修,斗地、富、反、坏、右。1971年开始“农业学大寨”,开山、围堰,整平土地,扩大耕地面积。
吕家林村地处山区,人口较多,耕地面积少,到2022年人均占有耕地只有0.345亩;山林人均占有一亩稍多一点。村民以种植粮食作物为主业。但因自古严重缺水,解放前和解放初期,村民只能靠天吃饭。遇到旱灾岁月,庄稼得不到收成,只能靠乞讨过日子。村民吃够了缺水的苦难,多少年来,吃水全靠双肩从四里外的汶河里往返担水,供人畜饮用。不知摔坏了多少个盆盆罐罐,压断了多少条扁担。
1976年时任村党支部书记的吴式新带领全体村民决心找水打井,结束缺水的历史。他们从新汶矿务局请到一位探水专家,上沟爬崖,经过若干天的勘察,终于在村中找到了地下水源。全村老少在村支部一班人的带领下,发扬艰苦奋斗、不怕苦、不怕累、勇敢拼博的精神,昼夜三班,轮换挖井。经过一年的努力,硬是在整块的青石板上,用自己的双手凿开了一眼深30米、直径5米的大口水井,全村人终于喝上了甘甜的井水,从此初步结束吕家林村缺水的历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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